關於我與女性主義的關係

我逐渐意识到我经常省略一些「在我看来理所当然不需要额外解释但对他人来说未必如此」的前置说明,比如,我的女性主义立场是先验的而不是习得的,因此我认为反抗父权主义是所有女性与生俱来的本能,(而厌女症来自于父权主义环境对这种本能的破坏)。这是个相当糟糕的indication,幼稚且coarse,然而它是被我惯性使然地当做所有思考的前提来使用着的东西。于是对于女性主义,我总是批判大于行动。我没有付诸行动的意志力,所以能量只好用在fancy的激进说辞上。我深知我所说的「直接废除父权主义的话语体系」,实际上只不过是在讨论怎样巧妙地通过蜷缩身体来缓解痛苦,怎样用奇淫技巧伪造出自己的尊严。

## 關於全嘻嘻和她的朋友們與上野千鶴子的對話

为什么上野千鶴子说的基本上是在重复《始于极限》那本全嘻嘻和她的两位朋友已经读过的书里的内容。虽然识别出「言外之意」对我来说非常困难(所以那个视频本身在我眼中就真的只是一场(不同世界的人之间)真诚的对话),我只能看到事物的表面,深层结构是陌生而遥远的东西,然而在此之前我已经看到很多对则视频的争议,于是我开始怀疑这里的重复暗示了预设的台本的存在。我无法选择攻击全嘻嘻和她的朋友們的立场(又是一个多义句),因为面对冲突,我同样选择回避而非对决,就像我曾经做过的那样:将我的生命以2016年为标记切割为泾渭分明的两段,构建一个不属于我的关于家庭的开明与幸福的神话。因为我是有死者。因为我是有死者,所以选择逃避无可厚非。即便我写过「我不相信爱与希望是不被允许相信爱与希望」,我也从未真诚地相信过上野千鶴子所暗示的对话的可能性:因为(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得以实现的前提是我的死亡。(我也从未想过出柜…)
如果女性主义要分三六九等,那么行动者永远是高于我这种空谈者的。(很少出现在我的语言里的判断句。…我讨厌判断句,它们太刺眼。)

關於寫博客的动机

受到NekoBox站长的个人博客Light Cube的影响,又一次尝试建站。这回没有迷路,很快就配置成功了。或许是因为电脑里已经安装了依赖项(在过去那些半途而废的尝试里)。接下来就是多写点东西充实这个新的小窝。

我曾在用来记录网站配置更新的页面里写,无法理解我这样做的动机,就像一个偷东西被抓到的小孩子的辩解:「很久以前我就想做个人博客,可总是因为在配置过程中迷路而半途而废;目前无法解释这样做的动机(或许我只是想要与他人分享我所看到的世界(然而这种解释很可疑:因为它所基于的是对我来说非常陌生的感受,分享某样东西的愿望在我过去的生命中是经常被诋毁为虚荣心与优越感的(两个被赋予了道德指责的词语);」

虽然只过了几个小时,但是此刻的心境已经与那时截然不同,现在的我可以很平静(?)地反问,为什么非要在某个熟悉的语言体系里找到可以再现这些陌生的欲望与感受的东西。或许是因为,下午的时候我终于搞清楚derived category到底是什么了。(这些数学发现有时会被我用来赋予自己在这个社会上如此存在着的正当性:当这个正当性不复存在的时候,等待我的就只有那个「关于禁闭与死亡的噩梦」。(为什么不用大家更熟悉的语言解释这个:你只是想要说服你自己,你依旧拥有继续活下去的资格。(到这里我似乎已经在谈论别的什么东西了。)

我一直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将文字与思绪固定在某个主题之下。我擅长于发现事物之间的关联,然而我的思考是不定形的:因此我想找到将不定形的思考进行输出的方法。(我不愿意改变,不愿意修剪这些根茎式的思绪,以适应那些约定俗成的表达规范。)前途一片渺茫,但至少在这里我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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