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寫什麼鬼東西

濫用水平分隔線[捂臉逃]

因為原作裡蛇淵相關的段落神大人真的太可愛了,所以寫了這個…蛇淵來到研究所以後對宇津木的印象怎樣從「除了幽默感很糟糕偶爾演技掉線以外幾乎是完美的」到「這神經病居然認為克蘇魯睜開眼睛的樣子很溫柔」。基本上是把長毛象小號上發過的搞笑段子給整理起來,所以會濫用水平分隔線

[1]

那段時間他除了經常到實驗棟的生活區找我以外,還會悄悄拉著我到後面的森林下雪給我看。他說我是被神選中的,很快我就可以像他一樣製造奇跡。當我試圖還原當時的場景時所再現的全都是些糟糕的陳詞濫調,他的手法高明的多,簡單一句「作為有死者你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把跟在他後面的人給哄得天旋地轉。如果當時我能夠知道他並不是對所有想要拉攏的新人都這樣,那麼或許我會有所警惕。然而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為時太晚,我已經淪陷其中,我無法想象我會離開他,無法想象我會離開這裡的眩暈回到平庸的生活裡。

所有人都很怕他,就連嘉納扇也不例外。當宇津木徳幸叫他「青柳奏生」的時候,他再怎麼煩躁也只好不情不願地答應。不是因為上下級的關係。如果是相場雄介這麼叫,那麼第一次他會警告,第二次就會拿刀砍人: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就有人告訴我,給他取綽號「白髮混蛋眼鏡」沒有任何問題,但絶對不可以在他面前提及他的本名。

我們都認為宇津木是故意的:通過向這樣一個眾所周知的亡命之徒挑釁,來暗示他所擁有的絶對的威懾力。

然而真相是:他記反了。

我可以確定他是真的記反了不是在演。因為當我問他的時候他根本不明白我在說什麼,解釋一遍以後他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哦…原來我記反了。怪不得他看上去這麼討厭我。」

或許是為了彌補永遠用丁寧語所帶來的疏離感吧,宇津木很愛講這種(糟糕的)俏皮話(他有必要在意被一個C級討厭這種事嗎?)導致我在對他最為迷戀的時期就開始覺得他假惺惺的。


[2]

看來我已經像個小丑一樣把這當作是創交給我的任務了呢。 至於動機…這個我也很想知道。明明創尤其討厭我這副瘋瘋癲癲的樣子。 或許是慣性使然地試圖緩解痛苦吧。

因為蛇淵小時候被欺凌過,所以我總是這樣貿然去他的住處(實驗棟生活區)找他,即便沒有帶來具體麻煩,我的輕率之舉也很可能會觸發不愉快的回憶。

為什麼事到如今我還會以為這種事而感到痛苦呢。其實創很擅長於擺脫對他死纏爛打的人。創被榎本糾纏不休的時候會當著她的面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把她帶走,那孩子回來以後撲到她的敵人懷裡沒完沒了地哭。輪到我被糾纏不休的時候沒人替我解圍,為了從中脫身我只能給出具體的建議,比如對她自己使用幻覺催眠的能力,既然每個人都是會死那麼活在夢裡也無可厚非,她不聽,罵我討厭鬼然後繼續哭,真拿她沒辦法。至於我,以前我經常以權限為藉口來薔薇之間騷擾創,創被我煩得夠嗆,索性給我加上了管理員權限。(聖堂事件後重置研究所的系統時為了能夠有更多理由過來騷擾創,我故意沒給自己加管理員權限。)後來我以安全問題為由可以說是激進地繞開高權限操作:因為我不想再在那麼多人面前哭出來,真的太丟臉了(我自顧自地說,為什麼ホスト屏幕看久了也會流淚呢,後來沒有人提起過,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把他們糊弄過去了。)


別再說什麼「騷擾」了,創不是被你囚禁在這鬼地方的嗎?


並不是所有的傷害都可以解釋為「忽略上下文(ignorance of context)」。

那天我被嚇壞了。我知道細胞可以怎樣將意志具現化。當你把自己反鎖在四樓的房間裡的時候,のあ以為你去了東京,就連我都需要藉助研究所的攝像頭一點一點摸索著找到你,確認你還活著。於是我放心下來,到現在都沒有取消你的權限。如果我這樣做了,你會幸福得仿佛被一個神捧在手裡。儘管這件事只不過是一個誤會,我卻想把你留在誤會裡。就像我知道你最深的夢魘是什麼,很容易就可以把你從夢魘裡拉出來,但是我選擇什麼都不做。

我知道你不會進來見我,你會蜷縮在樓梯上,不是因為眷戀黑暗,而是因為不想出現在我的視野裡。你一定不會想到,我趁你去海外出差的時候找人悄悄把門口的這幾個攝像頭都給換掉了。現在你的氣息纏繞著我,我通過鏡頭看著你,我的內心充滿溫柔。

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你同樣想讓我的氣息包裹著你,可你在我面前總是很緊張,現在你逗留在這段狹窄的黑暗裡,我們的氣息彼此交纏的同時,你也能很好地放鬆。更何況所有的燈都已經關閉了,我正在觸摸著的屏幕是整個空間唯一的光源。如果你更想進來見我,你會回想起這個暗號的。


別再繼續自欺欺人了好嗎,他想起了這個暗號,然後難受得開始咳血,你依舊無動於衷。你只是不喜歡他現在瘋瘋癲癲的樣子。沒有視線的時候他敏感脆弱的內核可以裸露在外面呼吸著,而一旦走進你的視野裡他就會像牡蠣一樣關閉,繼續戴上面具扮演小丑(你想到他怎樣愉悅地承認他監禁著你),然後所有這些溫柔的感覺就會為厭倦所覆蓋。你知道怎樣把一枚牡蠣撬開,你可以做到強行剝落他的外殼(標誌是眼睛短暫地變成金色),然而這樣做會導致外殼越來越堅固,他所能忍耐痛苦的閾限會越來越高。更何況每種讓這個面具脫落的魔法幾乎使用一次就會失效,而現在你幾乎窮盡了所有能夠撬開牡蠣的咒語。

是嗎?你可以簡單地把實驗室那個雨夜的場景與後來他用冰刺穿你的心臟的場景疊加在一起,然後就可以讓他維持破碎的狀態很長時間。畢竟現在你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轉變為他在將愛強加於你,所以你不必擔心他自尊心這麼強你這樣做他會導致他最終選擇收回對你的愛。


所以當你想到關於揮霍的寓言(它們以童話的形式嵌進所有人的語言裡就連你也不例外),看著那些你終將兩手空空淪為乞丐的命運,你像一個真正的神一樣拒絶所有的預言。看來你已經接受了這個神壇。


我心煩意亂,當你走近的時候沒有降下玻璃,然後我問過你:「那麼將我送上神壇的你是什麼?」你微笑著回答:「我是您的工具。」你做了一個表示服從的動作,然後把手放在玻璃上,我知道你在等什麼,被你的回答所刺痛的我沒有作出任何回應。你知道嗎,「無視你的感受把你當工具」對你來說是願望甚至是奢望,對我來說依舊是責備。期待落空的你只有一瞬間露出受傷的表情,隨後就立刻恢復到往常無懈可擊的面具。我感到疲倦,沒有再和你多說什麼。

然後我就不知不覺地接受了你所搭建的神壇。

現在你可以無處不在。


[3]

然而我經常聽到很多糟糕的傳言,他經常偷聽別人說話(這個我也發現了),虛偽地將這裡等級森嚴的秩序的形成解釋為其他人自發的假戲真做,他本人所考慮的只不過是安全問題。當時我對他信任到不可思議,聽到什麼都跟他說。那時他經常過來找我聊天,狹窄的單人房裡沒有椅子,他就把暖氣關掉然後坐在暖氣片上。

他真的很喜歡坐在桌子上或者暖氣片上。後來進司教組以後,你發現每次開完會他就會不自覺地坐在會議桌上。如果你告訴他你很介意身高問題,他會想辦法改掉這個習慣的。

我真的問過他是否幹過「先是微笑著通過所有對他不利的提案,然後背地裡用隱藏的最高權限一票否決」這種事。他承認他有這個權限,但是很不高興我提及此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麼可怕的表情。


很久以前創的惡作劇。我和創之間的事我無意向他隱瞞,等到時機成熟我會把他帶到一個擅長於講故事的人那裡。我不想在他面前觸碰到這些回憶。

我不是在惡作劇。


[4]

他到底想幹嘛,對一個新來的輕聲細語地說什麼「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能不能有點下限。叫我過來幫忙,結果我剛來就被他給噁心走了。當時我真的很想代替初鳥大人扁他。

後來知道他們兩個好像是吵架了。今天這人就是初鳥大人點名招過來的專門給宇津木添堵的,也就是他最近像個神經病一樣唸叨著什麼會成為新的ホスト的那個什麼陽。之前我還以為他又是在誆幾個新來的瘋子說什麼他見過阿卡夏記錄,結果這回只是在跟初鳥大人鬧著玩。

但是吵架了也不準對別人說這種肉麻的話。


這是個謠言,我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聲稱自己見過阿卡夏記錄。

他的名字裡有兩個關鍵字,再加上他是六鹿引薦過來的,創這個後門留得很明顯。

你腦子有問題吧,我怎麼可能會跟創吵架。


[5]

創睜開眼睛的樣子也很溫柔啊。無法理解為什麼你和榎本さん都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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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存在著很多似乎是刻意為止的不連貫性,她依舊是個好人。如果沒有她的警告,我可能早就不小心把自己弄死了。宇津木根本不可靠,他只會捉弄我「你無法愛創也沒關係,只要創愛著你就足夠了」,當我求助於他的時候他要麼隨口敷衍一句「沒什麼可注意的,創會守護著你」就把我打發走了,要麼直截了當地騙我,比如當我問他過度使用能力會有什麼具體後果的時候,他騙我說沒有任何後果:之前的文檔寫錯了,成為ホスト以後就不再有「過度使用能力」這回事。

有時榎本會表現出難以理解的瘋狂與惡意,然而只要指出她的話裡明顯的不連貫性就可以讓她恢復理智。談起初鳥創的時候她說得太離譜了。我就問她,為什麼宇津木說你也覺得初鳥的眼神很可怕。

然後她就像電視機換臺一樣,那種被惡靈附體的表現消失了,恢復到往常的狀態,咬牙切齒地罵宇津木賣隊友,然後忽然想到什麼一般認真地對我說:「你知道嗎?他在初鳥大人面前比我還緊張。」


[7]

のあ從前是個好孩子,只是後來在徳幸的教唆下變得撒謊成性。

那孩子很討厭我,總是想方設法給我添麻煩,包括但不僅限於到處造我黃謠導致我被變態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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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新的鑰匙卡交給我的時候囉嗦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現在這張卡可以打開薔薇之間的門,所以千萬別弄丟了,否則創會有危險。當他說初鳥創會有危險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掉了,且不說「環形監獄的中心」有多難找,就算有人撿到這張卡然後誤打誤撞地闖了進克蘇魯的領地,那麼遇到危險的也應該是這個倒霉的侵入者而不是克蘇魯本人。

初鳥創精神不安定的時候就算是榎本也不會單獨去見祂。這方面榎本還算正常,而宇津木是徹頭徹尾瘋了:他到現在還堅持認為我怕初鳥創是因為還沒有適應這種視野突然被佔據的出場方式,總是說什麼「放心,創能看到你,不會選擇在你下樓梯的時候出現」。


[9]

雖然很不情願但我還是決定他的名字的事告訴他:榎本猜到現在都沒猜對。有些事情直接說出來是會感到很別扭,於是我帶他到舊棟翻故紙堆,把必要的文本找到指給他看,我自己只進行最低限度的解釋。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然後要走了一張我大學時期的照片。我看了一眼,他把那個時期所有照片裡拍的最好看的一張給挑了出來。既然如此以後印宣傳冊的事就交給他了,榎本總是使壞,趁我當時忙得來不及看,把所有照片裡最醜的給挑了出來。後面的連鎖反應簡直是場噩夢,這是她捉弄我的時候把我搞得最慘的一次。就連使用幻覺催眠的那次只能排第二。旁邊有人,我不能繼續想下去。


[10]

說到底還是有所不甘。我想要得到他的認可,想要他對我像對其他成員一樣嚴厲。他會埋怨其他成員懶惰無能總是動不動就把爛攤子丟給他,然後轉頭微笑著對我說沒關係遇到困難就找他。仿佛我成了最大的麻煩製造者,他對我的期待只不過是,能夠在事情難以收場之前及時叫他過來收拾爛攤子。我能進入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孩子氣的神的一句玩笑。你恨我嗎?

然而我還是會懷念他敲門發現我在跟別人打牌時有些尷尬的樣子,懷念他坐在暖氣片上捂著嘴笑的樣子,懷念他帶我到後門的森林給我一個人下雪的樣子。

無論他的性格變得再怎樣反復無常,當我想到他打開引擎蓋抱出一隻小貓時的眼神,還是無法相信他真的像榎本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邪惡。 你想多了。我沒有任何同情心。打開引擎蓋把它趕出來只是因為它死在裡面以後屍體會發臭。


現在面對我的問題,絶大多數時候他的回答都是:

「去問榎本さん,她會把你應該知道的都告訴你。」 我不確定榎本現在用的具體是哪個版本,如果我們都講,那麼很容易出現細節上的不一致。


[11]

我都已經知道我被帶進這個組織的原因了,他還跟我說什麼他把初鳥囚禁在地下室裡,我覺得這人簡直瘋得沒救了。然後他眼神明亮地說:「你也沒有想到我會把創給囚禁起來這種事吧?」

他聽不懂人話嗎。


「徳幸的幽默感真的很糟糕。他好像從來沒有意識到,這麼說會讓我非常尷尬。」

別演了。你知道這根本不是在開玩笑。你從來沒有想過把這句話說給他本人。因為你是想讓他繼續把當前的狀況理解為他囚禁著你。


[12]

戴上小丑的面具的好處是我能夠克服自尊心發些無聊的消息騷擾創。比如蛇淵現在有些怕他,是因為還沒有習慣他突然出現在視野裡。然後創立刻就回復了:「嗯,那下次你來給他帶路吧。」 看來創嫌我多管閒事。沒錯。雖然有時我可以充當臨時的引路者,但無論如何創是唯一的星。我明知道自己的立場很尷尬,卻還在對他的出場方式指指點點的。


你意識到這裡有個雙關語的陷阱時惱得眼淚都出來了。結果現在他誤解了,然後小心翼翼地道歉。


[13]

第一次去薔薇之間。發現宇津木當時神經兮兮地囉嗦半天的那張卡,就連第一扇門都打不開。我回去找他的時候他還以為我在撒謊,直到親自試了才尷尬地承認,或許是當時測試的時候給搞混了。然後只好把他自己的卡借給了我。

我們的生日只相隔一天,他是15號我是17號。

薔薇之間字面意義地有很多薔薇。用腳都能想到是誰種的。只是現在這裡又冷又暗,全都死掉了。雖然這個地方有很多反常之處,但其實佈置得並不壞。

在那之後初鳥創成為了我噩夢裡的常客。


[14]

無論是那次在樓梯間聽到他要求舊日的同僚對他說敬語,還是調查到拿到我的權限後他在奈湖野的所作所為,都讓我感到醜陋與無法接受。我把權限交給他的時候真的沒想過這些,當時只是覺得,他看上去很細心,應該不會像榎本那樣丟三落四:S級卡丟失被其他人撿到後果會是災難性的: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將其凍結,否則創會有危險。然而我畢竟不是他的上司或者引導者。現在我只想儘快把他交給創。即便沒有這樣尷尬的立場問題,作為一個利用創的信任爬到權力頂端將整個組織據為己有以後又把創囚禁起來的陰謀家,現在因為這種理由對某個人失去好感簡直可笑至極。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是對創有所恐懼,但我還是不得不繼續用榎本的糗事把他當受驚的孩子一樣安撫。當然我不會告訴他榎本對創有所恐懼是因為創對她用過聖痕想起——在那之後她便心甘情願地活在夢裡,她曾經掙扎過,現在放棄了,我沒有嘲笑過她。

回到蛇淵的話題。他始終不願意到創或者到榎本那裡去,固執地認為他應該向我負責。既然如此,我就索性利用這份執念,從燒毀一個醜陋的異形開始,即便無法將訓練他到能夠與我為敵,至少可以讓他看到我是一個怎樣可怕的怪物,從此不再繼續對我有所慈悲。此外,我會讓他意識到之前他是怎樣為表象所蒙蔽。我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假的,就連視線接觸也是刻意練習出來的。


我當時並沒有想到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我始終認為創在守護著他。然而或許正如榎本所說,創看到他與我親近就放棄這枚棋子了。


[15]

初鳥創還什麼都沒說,他就逼迫我與他為敵。我做不到。他就說他對我很失望。什麼意思,難道他從一開始對我的期待就只是當初鳥的玩具嗎。

「我不是初鳥創的玩具。」

當時覺得,這下真的完蛋了。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我又在以一種相當不敬的方式叫了初鳥創的名字。

沒想到他只是苦澀地笑著:「然而這對我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願望。」

我無話可說。


當他憤怒地說他不是創的玩具的時候我笑了,他無法想象我多麼渴望能夠被創視為玩具而不是桎梏。


[16]

他對你做了什麼?是不是看你長得漂亮就讓你陪他去贊助商那邊援交了?還是說他把爪子伸出來給你看了?

雖然是黃段子但幽默感比隔壁的冷笑話好多了。

到底是哪個天才想到的「爪子」這個別名啊簡直笑死我了。


「所以『環形監獄』到底是什麼梗?」 「既然是創的冷笑話,你們兩個就去問創好了,別問我。」

說到底我只不過是從那個眾所周知的二手資料裡知道這個梗的,而且中心的存在被取消掉了。創或許讀過原文。所以我不想跟他們聊這個話題。


[17]

這樣的事情曾經發生過。我多少能夠猜到為何他的狀況會急轉直下。雖然表面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我能看出他已經覺察到我對他開始有所疏遠:因為我無意隱藏。

[18]

[四樓蛇淵的房間裡]

他一動不動,看上去簡直像是眼睛沒閉上的死人,我甚至有種闔上他眼皮的衝動。(傳說中的那些贊助商到底是怎樣的變態…)

想到剛來這裡的時候聽到過有人猜測他不會死是因為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看來所謂上床只不過是躺在床上閒聊]

雖然我幾乎像抓住機會吃豆腐一樣對他做出了絶對越界的親暱的舉動,但只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雖然他願意帶榎本のあ去遊樂園,但是,只要當天最高溫度在19攝氏度以上,或者圖標裡出現了太陽(即便它藏在一朵雲後面),一律免談,他經常說榎本丟三落四,丟失的不是鑰匙卡,而是他的一把遮陽傘。

還有他承認的確有過濫用職權的事:為了銷毀一批宣傳材料。當時他太忙了,拍完照以後就沒再管這件事,榎本使壞把他這批照片裡最醜的一張給挑了出來。導致他在宣講會上嚇得就像看到書頁裡的蟑螂屍體一樣當場把宣傳冊給扔了出去,還露出了「很不得體的表情」。結束以後急著打電話給攝影師取消合約,忘了給訪客下雪。

其實是因為,他把稿子也一起扔了,無論是脫稿演講還是下雪都相當消耗體力,結束以後根本沒有下雪的力氣了。只能編個理由從側門溜出去。然而為了回避尷尬的話題,他不願意向蛇淵提及下雪消耗體力的程度。

由於是宣傳材料,這張照片後來一直陰魂不散地出現在他的視野裡。為了回收與消滅它們,宇津木動用了很高的權限。就連榎本也無法進行備份。

「所以…如果有誰很好奇,就只能去找初鳥…さま嗎?」 「創應該沒有這種惡趣味吧…如果覺得別扭,不用尊稱也可以的哦,創的第一語言是英語。」


當問起後來為什麼又不想做了

「因為您剛才看上去像死掉了一樣。」 「哦,是嗎? 如果榎本看到了那想必她會白高興一場。」

如果是以前我會尷尬地笑,現在會直接吐槽:「糟糕的幽默感。」

「創也說我的幽默感很糟糕」

好吧,就連初鳥創也未能阻止他不合時宜地講冷笑話。


請不要誤會。我沒有想過要做到那種程度的犧牲:除了像現在這樣狎弄以外他不會做出進一步的舉動。


[19]

一切開始走向正軌。他終於認可了我的能力,讓我負責中部支所的警備。除此之外,從搬進四樓開始我成了他們兩個的司機。一個不會開車,一個雖然勉強會開但沒有駕照:他本人的說法是,以前考了很多次都沒過,現在又無法以這種接近於通緝犯的身份去考駕照。

現在每次外出都是我開車宇津木坐在副駕駛靠著車窗玻璃睡覺。他真的很愛睡覺。我經常見到他趴在辦公桌上睡覺,榎本特別喜歡在這種時候敲他桌子把他弄醒,然後讓他簽個無關緊要的文件什麼的阻止他再次睡著。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缺覺,但每次看他醒來都很虛弱,覺得這樣做不太好,有一次阻止了她。

雖然不知道祂為什麼要向我道謝,但初鳥創閉著眼睛微笑的時候的確很溫柔。

除了代替無照駕駛的某人的開車,宇津木還交給了我一些工作,比如「陪榎本曬太陽」。

「不行,讓蛇淵帶你去。」 「他有女朋友了。如果被看到會被誤會的。」 「沒關係。你這個年齡,他女朋友不會介意的。」

有時他說話太損了,怪不得總是被榎本討厭。

就是這樣,時間過得飛快,我逐漸不再感到眼下的生活是一個陷阱。


看來我已經把所有良心都扔到魔鬼那裡去了。到目前為止我從來沒有讓榎本幹過髒活,現在卻能做到心安理得地把警備相關的工作全都推給蛇淵。

作為補償,如果他還是對創有所恐懼,下次我就陪他一起去薔薇之間吧。


[20]

雖然宇津木總是否定他親愛的神有各種各樣的惡趣味的可能性。但現在初鳥創在他下樓梯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他從一段很長的樓梯上滾了了下來。


[時間不明]

「你不是還要去開會嗎?」 「のあさん是時候可以獨當一面了」

與此同時榎本のあ對著手機罵了一句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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