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標題 我總是耽溺於左翼的美無論他們的名聲再怎麼糟糕:在野的在吵架和互相開除左籍(想到德勒茲說有個左派噴千高原是因為這本書是兩個人合寫的:很多左派無法忍受人與人互相友愛),執政的在比誰殺得多——這種美也是無可動搖的,就像即便是我最犬儒與厭世的時期,那時五月風暴在我眼裡變成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我也依舊未曾拒絶過它的美。